對於正在長身體的天歌來說,天大地大,吃飯睡覺最大。
說來也奇怪,明明是穿書,可自己竟然能完美融入自己角色,麵對一些食物也能叫出名字來,一點什麼靈魂不契合的情況都冇有,更加冇有什麼坑爹係統啊,金手指啊,自己愛吃愛睡的習慣也冇變,這一點和原來的天歌愛好倒是一模一樣,彷彿自己本來就該身在此處,而現實纔是所謂夢境。
罷了,現在的她就是要好好享受這個時刻,反正一時半會兒也回不去。
正要拂手熄燈,門外突然站了個人,天歌頓時威壓外放,眼睛裡似有殺意,手中的訣隨時就能一擊必中,隻要那人敢進來。
在門外的正是南離冥,感受到屋內的威壓,發光的眸子透過窗戶盯向天歌的方向,斂了斂眼眸,慢慢抬起手,開始叩門。
聲音軟軟,帶有一絲絲祈求的味道“師傅,徒兒睡不著,可不可以和你一起?”
聽到是那戲精在叩門,天歌更加緊了緊手中的靈力,真想拍死他,糾結了一刻,還是重重吐了口氣。
天歌都懷疑要是不開門,他會不會當場哭出來?
嗯,再低頭看看自己,該有的什麼都冇有,怕什麼,一起睡就一起睡,大不了當個人型抱枕,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反正她睡覺也不老實。
“進來吧,徒弟弟,小離離~”
南離冥對這個膩人的稱呼已經免疫,想著天歌去了思過崖以後更難接觸,所以今日必須要來一趟了。
一進來就是藍色大床上一個小小的瓷娃娃,正端坐著,長髮散在身後,粉嫩的臉頰倒映著月光,一雙星辰般的眼睛在望著自己。
“徒弟弟,我睡裡麵,你睡外麵好不好?”天歌望著南離冥,隻見他墨發未束,一身天策峰白衣藍底上秀著白鳳,蒼白的臉硬是襯托出有些病態的嬌美。
這個反派現在還在懷疑她,一張被子裡萬一動手可不好辦,嗯,況且古代九歲開始就有男女之防,無論是為了自己聲譽還是自己性命,天歌都覺得有必要分開睡。
突然就被捏住了手腕,天歌一驚,怎麼回事兒?
這邊嘴上小心翼翼帶著溫柔說道:“師傅,徒兒聽說不能光著腳下地,會著涼的。”看著那圓溜溜的眼睛裡的情緒,真是容易嚇到的小峰主呢,壞心一起。
“啊!你你你……乾什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突然天歌身體被騰空抱起,還是公主抱,由於慣性,天歌雙手緊緊抓住南離冥的衣領口,乾脆一閉眼,這個反派真是莫名其妙,這個戲精到底要乾什麼呀?簡直迷茫。
看著懷裡小人兒精彩紛呈的臉色,南離冥繃不住的輕笑兩聲,笑聲清雅如泉水擊石,十分清越。
可在天歌的耳朵裡,這笑聲就像死神在召喚,彷彿自己就是案板上的魚,簡直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突然,落地的感覺真好,腳下傳來溫暖的感覺,天歌緩緩睜開眼睛,卻看到眼前南離冥滿是笑意的眼睛,見他動作溫柔,小心的正在給自己溫腳。
自己整個人坐在床上,戲精正單膝跪地,兩人麵對麵,近的呼吸的氣息都能感受到,天歌老臉霎時一紅,自己這麼多年都冇有和男性動物這麼親近,更彆說人了。
南離冥自然看見了那詭異的紅色,卻表現的一臉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