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這山下都是這般熱鬨嗎?”
進入集市,雲景汐就移不開眼了。
一切都是新奇的,這就是人間嗎?
常澤見她一副不值錢的模樣,“是呀,到了京城之後隻會更加的繁華,到時候可彆驚掉了下巴。”
常澤也曾下過幾次山,但每一次都是匆忙完成任務之後就回了宗門。
雲景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京城比這更加繁華,那豈不是很有趣?
雲景汐這看看,那看看,壓製不住內心的歡愉,薑饒緊緊的跟在她身後,生怕她走丟了。
“師姐,我們不該來這的。”
雲景汐拉著薑饒衝進了賭坊,畢竟這熱鬨非凡,她又不知是什麼地方。
首到進去之後才發覺不對勁,薑饒在一旁提醒著,這賭坊中的人看起來多少有些不和善。
他們此番進京,是有要事在身,不應該因為這些事而耽擱的。
“進都進來了,就看看嘛。”
雲景汐隻覺得好奇,薑饒怎麼可能坐視不管,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雲景汐不悅的皺起眉頭,纔剛出賭坊就撒開他的手環抱在胸前,“連看看都不行?”
薑饒看著她這般很是無奈,“這,不是什麼好地方。”
薑饒不想她出現在賭坊。
“我就隻看看。”
雲景汐撇了撇嘴,“算了,回去吧,不然二師兄該等著急了。”
他們出來也有一會了,是該回客棧了。
薑饒連連點頭,帶著她快步離開,生怕自己動作慢了點她就反悔了。
“小師妹,都逛儘興了吧?”
常澤看著雲景汐麵上有些疲態,今日她己經玩了很久了,“明天開始就要趕路了,除妖一事,刻不容緩。
若是還想再玩,除完妖定讓你玩個夠。”
“好啊,到時候我可要把京城逛個遍。”
雲景汐覺得什麼都新鮮,這會倒是覺得累了。
目送她回房後,薑饒才徹底放鬆下來,冇想到她剛纔如此乖巧,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了。
“薑饒,辛苦了。”
常澤想著薑饒陪雲景汐逛了許久,再加上她的脾性,定是很累了。
薑饒搖搖頭,這麼多年來,跟在她身後也己經習慣了。
自從他與雲景汐混熟了之後,她乾嘛都要帶上他,雲聯茶也睜隻眼閉著眼。
大長老還擔心他在天允宗待不慣,卻還是發現低估了雲景汐的能力,調皮些好啊,總好過像個悶葫蘆。
可他的擔心卻越來越重,隨著他不斷的成長,體內的魔神之力也變得強大起來。
即使他們西人合力封印,也能夠感受到越來越力不從心。
雲聯茶更是以自身修為為引,但也無濟於事。
隻是原本體內寒冰之力的封印還在,隻是那封印出自誰之手,竟如此強大?
抵達京城己是三日之後。
“這就是皇城?”
雲景汐看著厚重的宮牆,總讓人感覺到壓抑。
“三位,隨老奴一同去麵見皇上吧。”
萬福公公欠了欠身。
在得到他們抵達京城的訊息後皇上就特意命人帶他們入宮,更是讓萬福公公前去接待。
“有勞了。”
常澤回禮,三人跟在萬福公公的身後。
一進到宮中,更覺得煩悶了,都說這皇城是無數人想要進去的地方,可是雲景汐隻覺得讓人感到囚禁的壓抑。
皇帝後宮佳麗三千,那些女子也真是可憐,一生都被困在這深宮之中,猶如牢籠中的囚鳥,無法自由。
一路上,三人各懷心思。
雲景汐感歎這皇宮真是大,走了那麼遠的路纔看見宮殿。
“三位先在此等候,老奴前去稟報。”
萬福公公說罷就走開了,隻留三人在偏殿之中。
“這皇城還真是大,嘖,一看就很富有。”
雖隻是偏殿,但裡麵的佈置卻是奢華。
“小師妹,待會可彆亂說話。”
常澤輕咳一聲,這話雖冇什麼問題,可若是被有心之人聽去了可就不好了。
雲景汐立馬噤了聲。
“諸位,久等了。”
皇上大步走了進來,果然,皇上就是皇上,給人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看著雖有了些年紀,但其風骨依舊不減。
“參見陛下。”
常澤行禮,雲景汐和薑饒也跟著行禮,皇上擺了擺手,“不必行禮,三位都是貴賓,不必如此拘禮。”
皇上看著三人年紀輕輕,也不知他們的能力如何,但既然是天允宗派來的,總歸是靠譜的。
“還不知如何稱呼幾位?”
皇上看著常澤,這應當就是三人之首了。
“稟皇上,在下常澤,這是小師妹雲景汐,還有小師弟薑饒。”
常澤隻簡單的說了名字,其餘的也冇什麼好介紹的,他們的任務隻是來捉妖的。
皇上看著三人,神情莫測,隻交代了幾句,就讓萬福公公帶他們下去了。
“各位高人,皇上說了,大將軍在宮門外等著諸位,後麵的一切事宜都由大將軍與諸位交接。”
萬福公公一路領著他們出了宮,果真看見大將軍下了馬,等著他們的還有馬車。
“大將軍,有勞了。”
萬福公公欠了欠身,“老奴就先回去了,皇上還在等著老奴呢。”
大將軍點了點頭,轉而看向三人。
“諸位,先上馬車隨在下回將軍府吧。”
謝栩安猜想三人趕了許久的路也該累了,縱使是常年修習的人也受不了奔波。
“那就有勞了。”
常澤禮貌的迴應。
三人先後上了馬車,馬車很大,即使是三個人也足夠寬敞。
“二師兄,你說這大將軍什麼來頭?”
雲景汐好奇地問,謝栩安年紀輕輕卻能夠當上大將軍,看向他的眼神不免多了幾分敬佩。
常澤搖了搖頭,他對這些也不瞭解。
“這謝栩安乃是當朝大將軍,世代都是武將,如今的謝栩安也不過年十八,但卻己經打下無數勝仗,如此才能獲得皇上的重器。”
在二人的震驚之下薑饒不慌不忙的說。
雲景汐看向他的眼神都充滿了膜拜,“你怎麼知道這麼多的?”
明明幾人都是待在天允宗,她就什麼都不知道,雲景汐甚至懷疑他們待在的是不是同一個天允宗了。
薑饒低下頭,他不過是多看了些書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