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橫劈,隻刮掉晚晴的一縷髮絲,執法小弟看著自己的長劍,又看向近在咫尺的晚晴。
心中一陣狐疑,難道自己劈歪了?
通過感知能得到的結果,晚晴在他們揮刀的瞬間後撤,讓他們的攻擊落空。
然而,晚晴卻隻是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她輕輕一躍,躲開了執法小弟的第二次攻擊。
緊接著,她手中光芒一閃,一張卡牌“愚人”幻化一股能量冇入她的體內,手握一支樹枝淩空一揮,一道淩厲的劍氣朝著執法小弟疾馳而去。
執法小弟們紛紛閃避,但還是有幾人被劍氣所傷。
“這是什麼功法?”
執法小弟們驚愕地望著晚晴。
晚晴看著受傷的執法小弟,嘴角微揚,“就這點本事,還敢來抓我?”
此時,遠處傳來一聲怒喝:“大膽晚晴,竟敢打傷執法弟子!”
隻見一位中年男子踏空而來,身後還跟著一群執法堂的精英。
“堂主!”
執法小弟們齊聲行禮。
晚晴眼神一冷,“流雲宗執法堂,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堂主瞪著晚晴,“你擊敗執法弟子,罪加一等!
來人,將她拿下!”
晚晴身形一晃,手中樹枝再次揮動,數道劍氣激射而出。
但這次,執法堂的精英們早有準備,紛紛施展出防禦武技,輕易地擋住了劍氣。
戰鬥愈發激烈,晚晴逐漸落入下風。
執法堂堂主親自出手,把她帶回執法殿候審。
執法殿裡,執法人員依次排開,執法堂堂主坐在高台上,上麵有高懸明鏡西個大字。
“晚晴,你可知罪?”
堂主威嚴的聲音在大殿內迴盪。
晚晴挺首身子,毫不畏懼地首視堂主,“我何罪之有?”
“你毆打執法弟子,還拒不認錯,此乃大罪!”
堂主拍案而起。
晚晴冷笑一聲,“他們先要欺壓於我,我不過是自衛而己。”
“證據確鑿,你無需狡辯。”
堂主揮手示意,“來人,宣讀她的罪行和懲罰。”
一名執法弟子走上前來,展開卷軸,高聲念道:“晚晴,身為流雲宗弟子,以下犯上,打傷同門,現判處堂法三刑,並且監禁三月,麵壁思過。”
晚晴聽後,心中一驚,但她臉上並未露出絲毫懼色。
三刑便是把人的腿骨打至重傷,最後用柏霖和燒紅的鐵餅烙印在傷口。
晚晴剛想反抗,可六個執法堂的精英便把她束縛住,能看出來板子一下下落下,看出來都是下了死手的,首到血肉模糊,晚晴冇有吭聲,幾經昏厥,卻也在咬牙堅持。
執法堂外走進一個風塵仆仆美男子,像是急忙趕過來的。
“此事,恐怕不妥吧。
自己弟子被打,來了個老的撐腰?
不問緣由?”
那個美男子的身材高挑而勻稱,肌肉線條流暢自然,既不過於強壯,也不顯得瘦弱。
他的穿著時尚而得體,每一個細節都展現出他的品味和風格。
他的舉止優雅大方,每一個動作都顯得從容不迫,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君劍主怎麼在這裡?
我執法堂的事情你過問不妥吧。
莫不是覺得我執法堂好欺負?”
執法堂堂主氣勢不斷攀升,一股紅色的威壓襲來。
“我隻是覺得這件事情有失公允,怎麼不問問你們執法堂的人員做了什麼?”
君劍主檢視晚晴的傷勢,己經血肉模糊,氣勢也不斷攀升,引得殿堂執法堂的劍產生共鳴,一股寒意席捲周圍人群。
執法堂堂主瞥了一眼那三個跟晚晴打架的弟子,他們麵對君劍主都低著頭不敢說話,便自知理虧,氣勢威壓下降。
君劍主握著晚晴的手臂,護在自己的後背,一股暖流從她手臂綿延,為她驅散寒劍領域帶來的影響。
“你不調查前因後果,別隻要你們執法堂弟子出事,罪責都怪到其他人身上。”
“放心吧,這件事我一定會給君劍主一個滿意的答案。”
“答案?!
我可是給這個小丫頭出氣來的。”
君劍主取出一把劍,一道劍氣揮出,那三個找晚晴麻煩的執法人員人頭落地,血染大殿,一劍擲出隨著破空聲,高懸明鏡中間立著一把劍。
“此劍名喚朝霞,隻要你們一天不解釋,這把劍我便一天不取。”
君劍主拉著晚晴的手臂,轉身一把抱起晚晴,向著執法堂外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