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被偏愛的人總是有恃無恐。
文鴛若無其事地進了養心殿,皇上正在案桌前批改奏摺。
她很乖巧地冇有搗亂,繞到皇上的左手邊給他磨墨去了。
皇上餘光瞥到了左邊多了一雙白皙的小手,便知道是文鴛來了。
快速看完手上這本奏摺,他放下硃筆,握住文鴛的手,“今天怎麼這麼乖,來了也不說話。”
文鴛衝皇上甜甜地笑了笑,順勢坐到皇上懷裡。“我本來就很乖的。”
皇上似笑非笑地睨她一眼,也不戳穿她。
平時最能鬨的就是她,一言不合就要水漫金山,現在說這種大話也不臉紅。
文鴛窩在皇上懷裡,幫皇上把奏摺一本本打開,皇上每看完一頁,下巴就輕輕點一點文鴛的頭,文鴛馬上就懂了皇上的意思,乖乖把奏摺翻到下一頁。
這活冇乾多久,文鴛就覺得無聊,皇上腿上的溫度源源不斷地通過相觸的地方傳到她的身上,燙得她兩頰一紅。感覺到底下好像有什麼緩緩升起,她坐立不安,想要從皇帝懷裡跳下去。
皇帝抽手輕拍了下她的屁股,輕聲調笑:“坐好了,難不成是屁股底下有釘子?”
文鴛差點像彈簧一樣跳起來,她紅著臉捂著被拍的地方,目光像是柔軟的春水,嬌嗔道:“皇上!”
對上皇上如夜色般幽深的眼睛,她覺得有點危險,就側過身子,想從他身邊跑開。
皇上眼疾手快地將人按在懷裡,文鴛伏在他心口上,聽到了他的心跳咚咚作響,在她耳裡如同奏樂。她舔了舔嘴唇,小手往他大腿邊摸去。
皇上含笑望著她,目光柔和得如同在鼓舞她。
有話說:昨晚寫著寫著睡著了好傢夥,希望不會被稽覈哈哈哈
文鴛乾脆跨坐在皇上身上,拉下他挺直的脖子,親昵地吻了吻皇帝的唇角,她抬眸瞭了皇帝一眼,眸光波光瀲灩,眉目間俱是嫵媚嬌嬈,然後伸手蓋住了皇上的眼睛。
眼睛陷入一片漆黑,其他的感官感受都被放至最大,皇上能聞到女子領口和袖口傳來的陣陣幽香,能感覺到文鴛輕輕熱熱的鼻息打在自己的臉頰上,像是五月和暖的熏風,在他平靜的心田掀起陣陣漣漪。
他能感覺到文鴛的小舌頭舔開他的唇,叼著他的唇瓣輕輕吮吸,堅硬的牙齒磕到他的唇瓣,帶來輕微酥麻的刺痛。
她用舌尖叩開他的牙齒,他就順從地張開嘴,任由調皮的舌尖勾纏他的大舌。
皇帝呼吸漸漸急促,忍不住伸出雙手摟住她的背,當文鴛停止侵襲他的唇時,他下意識地向前尋找。
文鴛將頭向後仰,盯著皇帝放肆地咯咯笑,眼波流轉,媚意自生,神情得意又嬌俏。
皇帝從文鴛灩灩生波的眸中看到了自己沉醉的神情,不禁有點發惱——自己竟被一個小丫頭挑弄得不能自已。
他決心找回場子,揮手揮開桌上的案牘奏摺,東西劈裡啪啦地掉到地上。他傾身按住懷裡女子柔弱的肩,他幽深的目光緊緊跟著文鴛的臉。
文鴛渾然不懼,反而衝他嘻嘻一笑,眸光中帶著隱隱的信任和放縱。
這一笑如同打響戰爭的號角。
門外伺候的人都退到了五步遠的地方。蘇培盛抬頭看了看天上刺眼的太陽,閉了閉眼,告訴自己眼不見為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