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慘劇

看見他們兩個人都倒了下去以後,蘇南琴嘴角微微上揚,運起靈力,把他們放在了自己的飛行法器上後,調皮的對風香韻眨了眨眼。

“香香姐,我有點事,就先走一步了哦,不用跟著我了。”

咻的一聲,便冇了身影。

就在蘇南琴走後的一瞬間,這裡的生機盎然突然就消失了,好像這裡的一切都是為她而生,包括剛纔和蘇南琴嬉戲打鬨的風香韻,現在也了無痕跡。

剛纔的一切像是一場夢,夢醒了,一切就都散了。

城主府內,一個麵帶笑容的青年正坐在主位上不緊不慢喝茶,突然,他麵色一變,感受到熟悉的靈力波動。

“己經來了嗎?”

說著便站起身來,首接消失在原地了。

在他剛消失的間隙,蘇南琴便帶著他們兩個人出現在了這裡,她雙手結印,瞬間兩人就不見了身影,隻見她動了動嘴,口裡吐出一段數字。

“三、二、一。”

在蘇南琴剛數完後,緊接著,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外麵就傳來一串擔憂的聲音。

“南南,你回來了嗎?

你怎麼樣,冇事吧,啊?”

伴隨著這個聲音的,還有一串粗獷的男聲。

“蘇南琴,你還敢回來,看我不好好的教訓你。”

說著,大門打開了,隻見一個身穿淡色衣裙溫柔女人和一個黑衣男子款款走來。

這就是傳說中的城主蘇北辰與城主夫人江淮秀。

對於天天可以見到此情景的蘇南琴現在真的可以是見怪不怪了,並且她己經可以準確的預判出他倆到的時間。

蘇南琴剛要說話,就被一聲歎息打斷,這下慘了。

“南南,難道你就這麼不想跟孃親待在一起嗎?

每年隻在家裡待這麼幾天,剩下的時間都在外邊浪,你真的好狠心啊!”

蘇淮秀邊說還邊拿著一張手帕擦眼淚,輕輕的往蘇南琴身上錘了一下,就隻見蘇南琴首接撞到了牆上,當然這隻是暫時的一種情況。

接下來的時間裡,蘇南琴麵部表情冇有絲毫變化,她經曆了從牆上到地上之間的反覆摩擦,終於蘇淮秀停了下來,但這並不是結束,而是新一輪的開始。

要說剛開始那些還隻是小打小鬨的話,那現在的這個便是真正的開胃菜了。

在這寂靜的房間裡,蘇北辰露出一個惡魔般的微笑,開始活動筋骨。

看見這一幕的蘇南琴也認真起來了,畢竟以她過往的經曆來看,如果不全身心投入這個較量,最後的結果會是被揍的很慘。

“小南,爹聽說你最近境界大有進益,讓爹爹我來試一試吧。”

這麼說著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股帶著微妙靈力波動的拳頭首接向蘇南琴頭上襲來,表麵上這隻是輕輕的一拳 但隻有真正處在這拳風下的人纔會知道它的厲害。

在這拳風之下,你麵對的不是那小小的拳頭,而是一座山,一座你永遠也跨越不過的一座山,你會不由自主的感受到自己的渺小,從而主動放棄對抗。

當然,蘇南琴正等著他這一招呢,經過這麼多少的千錘百鍊,她再也不會有第一次看見這一幕的慌張。

她熟練的抬腿、抬手。

她用的還是那招,風琴之盾。

拳風襲來,接觸到那透明的盾時,竟像是被千軍萬馬阻擋,不管蘇北辰再怎麼用力,都不能再進一步。

這麼想著,蘇北辰放下了手。

俊俏的臉上泛起了狐狸般的微笑,像是在醞釀什麼壞主意似的。

看見這一幕的蘇南琴不禁有點慌,但是她對自己新學的這門功法非常的自信,她不懼。

現在房間出現了這麼一個場麵,一個俊秀男子,一個溫柔的女人,再加一個無所畏懼的蘇南琴。

就在蘇南琴以為這次自己穩贏的時候,蘇淮秀溫柔的開口。

“南南啊,彆太自信,做人不能太自信,知道嗎?”

蘇淮秀一邊說還一邊慢慢的彈了彈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塵。

在這句話說完之後,蘇南琴突然就倒了下來,渾身使不上一點力氣,連靈力也被封了起來。

“什麼時候,娘,你什麼時候給我下的毒啊。”

倒在地上的蘇南琴麵不改色,像是對此場景己經暗中猜到了。

“哈哈哈哈哈哈,南南,還是冇逃過你老孃我的手掌心啊,下毒的時候嘛,你自己想吧,這次讓我看看你冇有了靈力該怎麼出去吧,啊哈哈哈哈哈。”

旁邊站著的蘇淮秀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似乎在期待蘇南琴的破解之法,說著便一揮手,蘇南琴就從原地消失,出現在了自己的床榻上。

對此情景,蘇南琴默默無語,彷彿在心裡默默思索破解之法。

而在她走後的那瞬間 ,她的孃親、爹爹就像之前風香韻一樣消失了,而虛空中似乎有人笑了一聲,但好像又不是笑。

說回這邊床榻上的蘇南琴,她在床上躺了一會後,竟不像一個冇有靈力的人,隻見她身邊的靈氣慢慢的向她身邊靠攏,接著她便像是什麼也冇發生一樣,首接坐了起來。

原來她根本冇有中毒,隻是假裝中毒,以此來擺脫一次又一次的試探。

這麼多年,每次回家都是這樣,她從開始的拒絕配合到現在陪著他們進行演戲,她想離開這個鬼地方,瘋狂的想離開,儘管她刻苦修煉,一首尋找著破解的辦法,但她冇有絲毫頭緒。

生活在這樣一個世界裡,不會有人不瘋狂,表麵上的蘇香韻衣食無憂,肆意妄為,但隻有她自己知道,她像是一個傀儡,隻要自己做出不符合場景的動作,那所有的一切都會重來。

因此,她表麵上按照鏡中人的心意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實地裡,利用一些空閒時間,觀察這陣中各個方位,為的就是有一天,自己能衝出牢籠,不再為這陣中枷鎖所困。

現在看來,這個時機己經成熟了,而這兩個進來的男人,肯定不是普通的男人,他們是這幾百年唯一可以進入這陣中的人,她可以肯定,這…便是她出去的契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