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陽光灑在房間白色的床單上,營造出一種曖昧而朦朧的氛圍。
女人緩緩坐起身來,用被子緊緊地裹住自己嬌弱的身軀,隻露出那如白玉般白嫩的頸脖,在陽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誘人。
她那雙美麗的眼睛直直地盯著程安,眼神中帶著一絲迷茫與期待,這若隱若現的姿態,充滿了欲迎還羞的韻味,最是勾人心魄。
程安不自覺地嚥了一下口水,喉嚨發乾,他彆過臉去,不敢再看她,心中卻湧起一股莫名的燥熱。
“你是要給我錢嗎?”女人的聲音沙啞而富有磁性,彷彿帶著一種魔力,傳入程安的耳中。
“這位女士,昨天我們都喝多了,如果我的行為有所唐突......”程安儘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但內心卻早已波瀾起伏。
“你可以給我多少錢?”女人打斷了他的話,有些急切地問道。
果然是以錢為目的的,程安在心中冷笑著,同時也感到一絲釋然。
其實這樣也好,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叫問題。
“你要多少錢?”程安反問道,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
女人低下頭,陷入了沉思,長長的睫毛在她的臉上投下一片陰影。
“你們乾這一行的行情大概是多少錢,直接說就行。”程安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煩。
“我不是......”女人聞言突然抬起頭,那雙美麗的眼睛頓時又紅了眼眶,淚水在其中打轉,彷彿隨時都會滾落下來。
程安不再理會,隻是慢條斯理地穿好衣服,坐在床邊拿出一根菸,點燃後深吸一口,煙霧在他的眼前繚繞。
自他聽到女人開口要錢開始,他倒是放輕鬆了不少。
“二維碼拿出來吧。”程安開口道,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冷漠。
女人從床頭拿起手機,解鎖後點出微信二維碼,遞給程安。
“微信二維碼?你還要加微信?”程安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女人,心中充滿了疑惑。
怎麼?這妞要加微信是還想要下一次嗎?
也對,總要拉住一些回頭客嘛,尤其是像他這種,各方麵“能力”都很強的回頭客。
若是按照程安以前中規中矩的處事風格,他斷然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也絕不會隨意去加一個女人的微信。
尤其是這種在酒吧裡隨意與他人發生關係的女人的微信。
然而,現在的他卻與以往大不相同。
他深知自己隻剩下半年可活,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無奈與悲涼,何必再去顧慮那麼多呢。
隨著“嘀”的一聲,二維碼被成功掃描。
微信名:不染。
程安看到女人的微信名叫“不染”,出淤泥而不染?
他心中不禁輕笑一聲,這名字與她本人的形象還真是有著極大的反差呢。
該轉給她多少錢呢?
程安犯起了難,畢竟這是他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對於行情也並不是很瞭解。
按照現在的物價標準來算,一千元應該足夠了吧。
他轉過頭,仔細地端詳著床上的女人,她那姣好的麵容和曼妙的身材,堪稱頂級美女。
算了,再加一千吧。
當程安在轉賬一欄上輸入兩千元的數字時,他猶豫了一下。
他回想起自己大學畢業上班已經五年了,辛辛苦苦存了一百多萬,原本是打算結婚的時候用來買房子付首付的。
可現在,還結什麼婚啊……
那一百多萬自己也不可能帶進棺材裡。還不如多給人家一些呢。
想到這裡,程安的手指在數字上停頓了一下,最終在兩千元後麵多加了一個零,變成了兩萬元。
那女人看到轉賬數字後,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情,她冇想這個男人出手這麼大方。
她瞪大了眼睛,嘴唇微微顫抖著,緩緩地開口說道:“這......太多了。”
程安看著她那副模樣,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容,調侃道。
“你要是覺得太多了的話,要不我們再來幾次,平均下來算的話,就差不多了。”
話音剛落,他注意到那女人的臉瞬間紅了起來,如同熟透的蘋果,嬌豔欲滴。
她低著頭,羞澀地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
“嗯......也行。”女人如蚊子一般細小的聲音傳入程安耳朵裡。
程安原本隻是一句玩笑的話,冇想到那女人居然當真了。
麵對如此尤物,程安本就極力的剋製自己內心的**,可女人那句“嗯”輕而易舉的擊破他的防線。
他隻覺得一股熱血湧上心頭,再也無法控製自己。
隻見程安瞬間扔下外套,如同一頭猛獸般衝向床邊,眼神中充滿了渴望與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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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操作猛如虎,程安也不清楚自己又來了幾次。
隻是他來到公司上班的時候已經快十點鐘了,這個時間點,顯然是遲到了。
要知道平時他都是最早來到公司的那個人,他性格溫和,樂於助人,是公司裡大家公認的老好人。
每次到公司的時候,他都會順便把辦公室裡同事的水都倒好,放在他們各自的工位上。
他一直懷揣著一個想法,那就是博得一個好口碑,在公司年終測評的時候也許能獲得一個優秀員工的稱號。
然而,那隻是程安自己的一廂情願罷了,縱然他十年如一日地為大家服務著,他也從未獲得過一次優秀員工的榮譽稱號。
但他這老好人的形象卻早已深深烙印在了大家的心裡。
程安走出電梯,隻覺得雙腿發軟,剛纔的放縱讓他有些吃不消。
他的臉色蒼白,嘴唇毫無血色,那兩隻烏黑的黑眼圈更是格外顯眼,彷彿在訴說著他昨晚的瘋狂。
“程安,今天怎麼遲到了?這臉色瞧著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呀?”辦公室裡歲數大一點的王姐看到他,關切地問道。
“看他這嘴唇發白,兩眼烏黑的黑眼圈,有點像縱慾過度的樣子呢。是不是呀程安?”楊傑一邊笑著,一邊調侃著說道。
“王姐,楊哥,我昨天忘記調鬧鐘了,今天睡過了頭。”程安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
他拖著發軟的雙腿,如灌了鉛一般沉重,好不容易纔坐到工位上。
就在這時,一個清脆如銀鈴般的女聲在他耳畔響起。
“程安,去幫我倒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