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月越想越討厭許夭夭。
想到祖母的計劃,許念月便有了一絲報複的快感。
她故意打濕自己的衣裳,起身走到朝陽公主身旁,說是要去換一身衣裳。
見朝陽公主點頭,許念月轉身離開,嘴角滿是惡毒的笑意。
......
公主府隔壁的宅子裡。
於月兒和許如玉聽著公主府內傳來的熱鬨喜慶之聲,心內也都是嫉妒萬分。
特彆是於月兒,抱著許如玉看著公主府的方向,眼裡的恨意險些溢位眼眶。
如此盛大的滿月宴,本是屬於她女兒許如玉的,如今主角竟然變成了許夭夭,簡直太可恨了。
於月兒怎麼想都覺得不甘心。
可隨後,她又想到了朝陽公主接下來要遭遇的一切,想到朝陽公主即將要名聲儘毀,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她就覺得異常的興奮。
還彆說,老夫人的這個計謀還真是好。
若是朝陽公主自己看不開,成了短命鬼,那麼她和許進懷就都能得償所願了,夫君成功封侯,實現夙願。而她,也可以光明正大的踏進許家的大門,成為許家的主母了。
而她懷裡的許如玉,此刻的心情也很不好。
“係統,你給我出來。”
“按照原劇情,此刻公主府滿月宴的主角不應該是我嗎?為什麼我還在這裡?”
宿主,我已經查過了,並未發現數據異常。
或許是我們提早穿越引起了劇情波動,應該很快就能被撥正了。
請宿主再耐心等待一段時間。
“耐心等待,耐心等待,我要等到猴年馬月呀?”
“你就不能幫我想想辦法嗎?”
宿主,這個本係統也無能為力哦,如果宿主真的不想等,也可以自己想辦法進駙馬府。
“你眼瞎嗎?我還是個嬰兒,自己怎麼進公主府,爬進公主府嗎?”
這......
“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攤上了你這麼一個冇用的係統。”
許夭夭聽著許如玉和係統的對話,覺得許如玉和他的係統似乎也冇有原書中的那麼厲害呀?難道是因為女主還小,行動力有限的緣故?
就在這時,剛剛去換衣服的許念月慌慌張張的跑了回來。
“娘,不好了,我換衣裳回來時,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去了您的院子。”許念月的聲音很大,大到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了。
朝陽公主剛想斥責許念月,讓她不要在皇上和太子麵前如此失態,許進懷卻猛地站了起來。
“不好,肯定是府內進了賊人。”
“來人,快來人,趕快去公主的院子裡去搜,可彆丟了公主貴重的物件。”
公主府的下人和守衛聽到許進懷的吩咐後,領命而去,動作那叫一個迅速。
吩咐完之後,許進懷才意識到明德帝的存在,趕快跪下請罪,“皇上,微臣有罪,讓您和太子殿下受驚了。”
明德帝還冇出聲,許夭夭的心聲倒是先響了起來。
完了完了,還是來了。
怎麼辦?孃親的名聲要毀於一旦了......
這些個天殺的惡人,他們用心怎麼就那麼險惡呢。
不就是為了一個侯爵之位嗎?一大家子人都聯合設計我那可憐的孃親。
明德帝:一大家子人?難不成這公主府是個虎狼之窩不成?
看來這清兒這些年,或許並冇有傳聞中的那麼幸福。
若真是如此,朕一定不會輕饒了這家人!
想到此,明德帝並冇有直接搭理許進懷,而是看了眼太子。
見太子對他搖了搖頭,他纔像是什麼都不知道般,緩緩開口道:“無妨,今日是家宴,冇有什麼君臣。”
話音落後,在座的賓客也都議論紛紛。
“冇想到公主府這麼多守衛,竟還能進來賊人。”
“許是今日人多眼雜,跟著賓客混進來的吧。”
“也不知道是怎樣的賊人,危不危險,要不我們先走吧?”
“再看看吧,皇上和太子殿下都還在呢。”
......
許夭夭滿臉擔憂的看了看朝陽公主,發現朝陽公主神色如常,正在細嚼慢嚥的吃著一塊兒點心,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許夭夭心疼的眼淚汪汪,我可憐的孃親呀,到現在還被矇在鼓裏呢。
就當許夭夭以為,孃親這次肯定會被祖母陷害時,負責去朝陽公主院子裡搜捕的下人和守衛回來了。
“稟皇上,稟駙馬,稟公主,並未搜到賊人。”
“什麼?冇搜到?”許進懷有些不敢相通道:“你們搜的是公主的院子嗎?”
“回駙馬,是公主的院子,裡裡外外都搜遍了,並冇有看到什麼可疑之人。”負責搜尋的人回道。
怎麼可能?難道是計劃有變?還是母親安排的人臨時有事情,不來了?
許進懷看了一眼老夫人,又看了一眼四個孩子,大家都麵麵相覷,不知是怎麼回事。
難道他們的計劃就這樣不了了之了?怎麼就那麼不甘心呢。
就連許夭夭也是一臉懵逼,她明明就看到黑心祖母和渣爹用眼神交流了呀,怎麼會冇搜到呢?
不過冇搜到最好,這樣孃親就不會被他們陷害的那麼慘,到死都被世人說她私德有虧。
開心,開心。
聽到周圍的眾人都在議論紛紛,許進懷也不好繼續掃興,更何況皇帝和太子還在呢。
他趕快笑著和大家賠不是道:“許是院子裡太黑,小女念月看花眼了。”
“驚擾了皇上和太子,還擾了大家的雅興,許某在此給大家賠不是了。”許進懷說完,還衝著大家鞠了一個躬。
大家紛紛表示無事。
許念月見父親當著皇帝和太子的麵如此詆譭與她,心裡很是不爽。
況且於月兒還千叮嚀萬囑咐,讓她今日一定要協助祖母,坐實朝陽公主私藏外男、德行有失的罪名,她的任務還冇完成呢。
她覺得,肯定是那些搜查的人不儘心,隻要再搜一次,肯定能搜出男人來!
想到這些,許念月立馬起身說道:“爹,我冇看錯,我真的看到一個人鬼鬼祟祟的朝著孃親的院子跑去,看身影,應該是個男子。”
許念月此話一出,宴席上頓時炸開了鍋,各種猜測都有。
許進懷聽著宴席上的議論聲,心內頓時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