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子準備好了,花生準備好了,小板凳也準備好了,就等著吃瓜了!
菊香呀菊香,等下你可要跑快點,去的晚了就吃不上新鮮出爐的大瓜了!
明德帝:被小外甥女愛的感覺貌似還不錯......
將許夭夭遞給菊香的時候,明德帝特意交代了一句:“你速速送去,可彆餓到了夭夭。”
菊香領命,接過許夭夭後,便快步朝著老夫人的院子走去,不一會兒便追上了那群圍觀的女眷和腿腳比較慢的老婦人。
眾人到達老夫人的院子裡時,那壯漢還被捆在老夫人的寢室內,因為衣衫不整的緣故,此刻正躺在地上凍得瑟瑟發抖。
看到寢室內突然湧進來了一群婦人和女子,那壯漢瞬間迷糊了,不知道哪一位纔是明陽公主,他該如何當著大家的麵繼續陷害呀?
最後他靈機一動,便衝著眾人所站的方向開口道:“寶貝兒,快救我,我好冷。”
“我若是凍壞了,以後就無法滿足你了。”
畢竟他所在的可是朝陽公主的寢室,隻要這麼說,大家自然會對號入座。
那壯漢衝著眾人說這些話時,老夫人剛巧扒開眾人擠到了最前麵,將這些話接收的恰到好處。
老夫人正想發作,但看清地上被捆著的壯漢時,頓時將怒斥的話嚥了回去。
這,這不是她找來陷害朝陽公主的地痞流氓嗎?雖然這流氓不知她是誰,可當時她和許進懷卻隔著簾子看清了這流氓的臉。
他不是應該在朝陽公主的床上嗎?此刻怎會在她的屋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老夫人隻覺一頭霧水。
眾人聽見壯漢的話,又看到老夫人驚訝的神色,頓時確定老夫人和地上的壯漢確有關係。
他們不僅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向老夫人,還小聲的議論了起來。
“聽聞駙馬十歲喪父,老夫人為了撫養駙馬,一直未曾改嫁,還當她是多麼忠貞之人,原來卻是偷摸養了男人。”
“看這壯漢的年紀,應該比老夫人小一半還多吧?老夫人可真會玩呀。”
“今兒這公主府還真是來值了,不僅吃了宴,還看了這麼一出好戲。”
“老夫人都這麼大年齡了,竟還如此行為不檢,真是長了見識了。”
“可不是嗎?當真是丟死人了。”
......
聽到身旁的女眷都在議論紛紛,說她行為不檢點,老夫人的怒氣頓時又燒了起來。
她指著地上的壯漢道:“你,你,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在我的房內?”
那壯漢看著滿臉怒氣的老夫人,便當她是明陽公主,雖然嫌她又老又醜,可自己收了一百兩銀子,任務還是要完成的。
畢竟在道上混,最講究的就是信譽。
所以,他直接滾到老夫人腳邊,一臉著急的喊道:“小心肝,小寶貝,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連我都不認識了?”
“在床榻上的時候,你不是說你最愛的就是我了嗎?”
“還說我是你所有男人中最厲害的,每次都能讓你特彆舒服。”
那壯漢的話實在是露骨,眾女眷聽到都覺得尷尬不已。
但有一句,大家還是聽出來了,那就是除了這壯漢,老夫人還有過很多男人。
許夭夭差點在菊香的懷裡笑岔氣,咯咯的笑聲傳遍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甚是諷刺。
笑不活了,笑不活了......
小心肝,小寶貝?
這漢子到底是哪來的奇葩,真想給他頒個奧斯卡!
果然,趕在吃瓜第一線才能吃到如此好玩的大瓜。
惡毒祖母要被氣死嘞,要被氣死嘞。
讓你作妖,讓你陷害我孃親,活該!
除了許夭夭之外,其他吃瓜群眾也是議論的上了頭。
“天呀,這公主府老夫人,竟如此的水性楊花、行為不檢,簡直讓人不齒。”
“是呀,朝陽公主攤上這樣的婆母,可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我要是朝陽公主,直接將這樣的婆母趕出去。”
“朝陽公主就是性子太軟,太好說話了。”
......
“你,你,你胡說......”老夫人守寡幾十年,好不容易換來的好名聲,眼看要毀於一旦,氣的差點暈死過去,指著地上的壯漢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許進懷已經到了好一會兒了,躲在後麵偷聽,發現情況對老夫人很不利,便扒開人群走到最前麵,一腳踹開地上的壯漢道:“你個醃臢貨,到底是誰指使你來陷害老夫人的。”
那壯漢眼裡閃過一絲疑惑,老夫人?難道大家都是這麼稱呼朝陽公主的嗎?
他看向許進懷道:“陷害?你什麼意思?我和她是兩情相悅的,你在胡說什麼?”
許進懷聽到壯漢的話,簡直頭疼不已,但同時他也猜到,這壯漢是把老夫人當成朝陽公主了,於是揹著眾人衝壯漢使了個眼色。
豈料那壯漢壓根冇有接收到許進懷的信號,還一臉嫌棄道,“你這個人,對我擠眉弄眼的做什麼?我對男人可不感興趣。”
自己的小動作被壯漢當場揭穿,許進懷頓時尷尬極了。
他在心裡暗罵,母親到底是啥眼神,怎麼就找了這麼一個蠢貨!
眾人聽到那壯漢的話後也更加確定,這壯漢就是老夫人偷藏的男人,而且許進懷也知道這人的存在,不然許進懷為什麼要對他使眼色,讓他幫忙打掩護。
麵對這樣胡攪蠻纏的流氓,許進懷實在是無法了,便想向太子和朝陽公主求助。
他走到太子麵前道:“太子殿下,我母親是冤枉的,一定是有人指使這人故意陷害,您可一定要相信我呀。”
太子殿下黑著臉,並未出聲。
許進懷見太子不相信他,便看向朝陽公主道:“清兒,你也不相信母親嗎?”
朝陽公主看著許進懷,麵色有些為難,就像是許進懷在逼她一般。
片刻後,朝陽公主有些尷尬的說:“駙馬,我,我相信你,也相信婆母。”
“如今,為了證明婆母的清白,也隻有一個辦法了,那就是報官,讓府衙親審這男子。”
許進懷心內一喜,趙府尹可是個趨炎附勢之人,若是案子到了他那裡,他定然不敢給朝陽公主的婆母定罪,這樣老夫人的清白就能保住了。
這一點許夭夭也想到了。
孃親,不能報官呀!
那府衙的朝府尹就是個趨炎附勢的主,哪裡敢給公主的婆母定罪!
報官,恐怕剛好讓渣爹和惡毒祖母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