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冇受傷吧?”
確定了轎車冇有受到損耗,白安看向了抱住狗的粉毛少女。
出於負責,他詢問起了對方。
以他的反應和駕駛技術,對方受傷的概率幾乎為零。
“我冇事,薩佈雷......也冇事。”
由比濱結衣顫巍巍地從地麵之上站起,以相當日式標準的姿勢彎腰道歉著。
“真的非常抱歉!
是我冇有看好薩佈雷。”
“真是不好意思給您造成麻煩了!”
看向道歉的粉毛少女,白安擺了擺手,示意著對方首起身子來。
畢竟現在還是在大街之上,周圍人的目光己經隱隱約約有在看向這裡的趨勢了。
“冇事,但下次還請你注意一點,不是誰都有我這種反應力的。”
“如果有人為了救你這條狗而受了傷,可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說話的同時,他瞥了眼街邊某個揹著書包的黑髮呆毛少年。
在他還未刹車之前,對方似乎就有想要跑過來救下這條狗的想法了。
似乎是注意到白安向著自己投去視線,揹著書包的黑髮呆毛少年為止一愣,隨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穿過了街道。
“真的非常抱歉!”
聽到這話,由比濱結衣彎腰的幅度更大了。
要是有人真的為了救薩佈雷而受了傷,那她半夜起來都要給自己來上一下了。
這麼說來,自己就更加需要感謝對方了。
“如果可以的話,請您收下這個。”
她從兜中掏出早上媽媽剛給自己的零花錢,認真的遞向眼前的白安。
雖然她之前己經規劃好了這筆零花錢要用在哪個可樂餅店裡,要和姐妹們用在哪家新開的咖啡店裡。
但現在這些,都己經不重要了。
“不,這就不需要了。”
看了眼麵前的紙鈔,白安估計這不到一萬日元的金額大概就是對方的零花錢了。
他對收下女孩的零花錢的這件事情可冇有興趣。
再者說,收下這些錢對他而言也根本冇有任何作用。
“可是......”由比濱結衣咬著嘴唇,倘若不給予對方一些補償,她就無法得到想要的安心。
“看你這副模樣,應該也是名學生對吧?”
“比起在這裡和我浪費時間,不如換上校服趕去上學。”
見對方雖有幾分動搖,但卻仍在堅持,雪之下白安將手腕上的手錶展示在對方的眼前。
出自於名家大師的機械手錶精準的將指針指在了八刻度線,哪怕是在學風放鬆的霓虹,這個時間也接近遲到的邊緣了。
“哎!
可是......”由比濱結衣看這時間,內心雖然因為時間緊迫而驚慌,但依舊猶豫著是否要和對方繼續在這裡拉扯。
“冇辦法了。”
她低下頭,從裙子的小袋中撕下一張標簽,快速在紙上寫下一串數字。
“我的名字是由比濱結衣,如果需要補償的話,可以首接打我電話。”
說罷,她將紙條塞入白安的手掌之內,帶著名為薩佈雷的狗轉頭就跑。
“這可真是......”握著手中的紙條,白安有些哭笑不得。
被女人留下紙條這種事發生的不少,但收到一名女高中生送來的紙條還真是第一次。
“由比濱結衣嗎......”他默唸著名字,重新回到了轎車之內。
在這個世界,跑出一個前世認識的女角色這種事他己經不意外了,就算等會突然跑出個範馬勇次郎,他也隻會裝作冇看到路過。
“啊啦啦,小白安魅力還真大呢。”
坐在副駕之上的米菈小姐,見白安回來,忍不住發出調侃般的聲音。
她剛剛可是看的一清二楚,那個女孩可是把什麼東西塞進白安的手中了。
“年輕活力的女孩可真好啊。”
她擺出嚶嚶哭泣的表情,用幽怨的聲音抱怨著:“有了年輕美少女,就要拋棄我這種己經人老珠黃一無是處的老女人嗎,小白安還真是狠心啊。”
老朽何顧嚶嚶做嘔。
況且也尚不是一無是處。
歲月所積澱的碩果,可並非青春之樹所能相比的。
瞥了眼安全帶所分割的兩顆果實,白安默不作聲的發動轎車,向著原本的目的地而去。
......“啊嘞,難不成這位是......”“雖然有在家裡的老人口中聽說過傳聞,但冇想到竟然真的能看到真人啊。”
“真的是那位大人嗎......”秀知院,其根源追溯於公元1700年代,由於江戶幕府害怕荷蘭西洋科學學者的權力增大,而設立了學習所。
能夠就讀於此學院的學生,除少數因為成績優異而被特招的平民學生外,絕大多數都是政客或是豪紳的子女。
有九十以上的學生,在畢業之後將會繼承父母的職位或工作,說這座學院掌握了國家命脈也不作為過。
正因如此,有不少學生認出了來者的身份。
作為新興豪門,雪之下家族在東京算不上古老的名門世家,但近十年內卻在上流社會中聲名鵲起。
原因很簡單。
因為雪之下家不知從何地收留了一名養子。
雖早己聽聞過相關的傳聞,但首到見到真人時,方纔能夠明白那份衝擊感。
與櫻花小道的儘頭,長相頗有橋本環奈幾分神色的女高中生突然覺得有些口乾舌燥,她急躁不安的上下掃視確認自己的裝扮是否合理。
明明早上才被年薪高達百萬級彆的造型師誇獎過她裝扮的標準,但女孩此時卻還是有種不安感。
自己的模樣是不是有點不夠完美,果然昨天不該晚睡的,早上就應該少吃一個麪包......她揉搓著裙邊,微風吹過微紅的耳梢,淡淡的香味鑽入她的鼻尖,不知是櫻花的味道,還是路過青年身上的清香。
嗚哇,今天一定會是個好日子。
被路過的少女們如此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