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鐘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但帶有專屬鈴聲的電話可以。
少年抓過來手機,按下接聽鍵。
“洎澤,快點起來收拾,要出發了。”
“知道啦。”
少年揉揉眼睛,趕走迷糊蟲,前往衛生間洗漱。
“記得帶上水杯和糖罐,教練說要你上場。”
“啊?”
少年的語氣中滿是哀怨,“要不然我先找條河跳一下吧……”“需要我去撈你嗎?”
“……笨蛋藍莓糖,我又不會真的跳。”
“是這樣嗎?”
影山飛雄疑惑不解,卻被身旁的人拍了下肩打斷思路,要走了手機。
“烏與洎澤,限你十分鐘到學校集合,不然今天的糖一塊也彆想吃了。”
少年的呼吸一頓,開始吱哇亂叫:“教練!
我是你最愛的主攻手!
你不能這麼對我!”
“如果十分鐘內見不到你,那就不是了。”
緊接著的,是電話被掛斷的“嘟嘟”聲。
烏與洎澤這下不磨蹭了,他迅速穿好衣服並收拾書包,與時間賽跑。
終於,在最後十秒內,他趕到了集合地點。
“有吃早飯嗎?”
影山飛雄看著大口喘氣的人,遞出了手上拎著的塑料袋——裡麵是兩塊虎皮蛋糕和一瓶酸奶。
烏與洎澤接過袋子,露出一副快要哭的表情:“早飯忘在家了……”會被姐姐說的。
影山飛雄沉默片刻,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腦袋,以示安慰。
這個動作是他和及川徹學的,能用到的場合有很多,包括但不限於烏與洎澤冇吃飽的時候、吃不到糖的時候、冇買到喜歡的水果的時候等等。
影山飛雄對這個動作的評價是:非常好用,下次繼續。
至於烏與洎澤,他早在和及川徹搭檔時就習慣性地委屈求安慰了——及川徹會慣著他。
所以輪到和影山飛雄搭檔時,他依舊這麼乾——影山飛雄也慣著他。
“集合!”
教練將所有人叫到一起,例行說了幾句話後,像趕羊一樣將他們趕上了大巴車。
“教練,我打哪場啊?”
烏與洎澤湊到教練麵前,臉上滿是討好。
“回去坐好,到你上場的時候會叫你的。”
教練看著身旁抱著蛋糕啃的少年,嘴上說著趕他走的話,手卻誠實地給他塞了瓶酸奶。
孩子笨笨的,讓著點吧。
到達體育館後,眾人拎著揹包去往休息室。
“洎澤,我去一趟廁所。”
“好哦。”
等到影山飛雄離開後,金田一勇太郎和國見英湊了過來。
“給你,”金田一勇太郎從懷裡拿出了瓶酸奶,“乖乖吃早飯。”
烏與洎澤曾因為冇吃早飯而被排球“砸死”在球場過,金田一勇太郎是受驚嚇最大的那個——烏與洎澤首接“死”在他麵前了。
“我吃飽了的,”烏與洎澤接過酸奶,上麵還有金田一勇太郎手心的餘溫,“但是多吃一點會長高一點的吧!”
作為一個主攻手,烏與洎澤的個子隻有167cm,怪可憐的。
“並不會,”一旁緊盯著他的教練上前幾步,奪走了他手上還冇來得及開蓋子的酸奶,“但是會讓你在一會兒站在候補位的時候又犯胃病!”
……這話聽著怎麼這麼耳熟?
烏與洎澤閉眼一躺,“死”在了地上。
影山飛雄回來時,看到的是眾人圍成一圈“哭著抹眼淚”的場景。
“彆鬨了。”
眾人聽到他的聲音後乖乖散了。
雖然[騎士]很樂意和他們鬨,但[國王]的脾氣可是眾所周知的差。
“藍莓糖回來啦,臉色怎麼這麼差?”
烏與洎澤坐起身,衝他笑了笑。
“遇到了雪之丘的隊長。”
影山飛雄伸出手,將他拉了起來。
“人都齊了,”教練拍手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走吧,去熱身。”
球場上,影山飛雄托起一個又一個球,而烏與洎澤則站在教練身邊擺爛。
“太慢了,早就說了打快球的時候你應該快點就位!”
“抱歉。”
金田一勇太郎扭過頭,臉上滿是不耐煩的表情。
“影山,彆拘泥於速度,”教練走到他身邊,開啟說教模式,“重要的不是你的個人技術,而是怎樣方便攻手進攻。”
“我知道的。”
烏與洎澤看著碰了一鼻子灰回來的教練,收起笑容:“教練,我還是想問,金田一併冇有在認真打球,為什麼反而要怪藍莓糖呢?”
教練沉默片刻,冇有回答他,而是歎了口氣。
就算冇有金田一,影山的性格也是個問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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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依舊會放在這裡,大家不用費勁去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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