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有一個奇怪的鄰居。
“喲新一君,今天準備出門乾什麼呢?”
太宰治,謎一般男人,自稱普普通通的無業遊民卻自稱普普通通的無業遊民,可是手上的厚繭又出賣了他。
“最近有本很火的偵探小說,打算買來看看。”
“這麼巧啊,我也打算去橫濱去參加我最喜歡作者的簽售會哦~”太宰治封皮上麵寫著書名《世態》。
“織田作之助?
太宰桑很喜歡這個作者嗎?”
工藤新一眼尖的注意到作者,織田作之助,太宰治經常買這個作者的書。
“……”太宰治難得沉默了一下,臉上浮誇的笑容也帶上了幾分悲傷,“這麼說呢……平平淡淡也是真嘛。”
但是也隻有這一瞬,剛纔的一瞬彷彿也隻是幻覺。
這個人總是熱情洋溢的笑著,但是工藤新一總覺得剛纔的太宰治纔是真實的。
‘“呀!”
太宰治一拍腦門,看向自己手錶,隨即表情變得驚訝,“時間不早了,列車要遲到了!”
之後揚起一陣白色煙塵。
這人怎麼回事?
工藤新一露出標準的死魚眼。
-----“哼哼哼~殉情一個人是不行的~”黑暗小倉庫,太宰治哼唱著不成調的曲子,腳尖輕點地麵,像是在等什麼人。
如人類呻吟開門聲從暗處傳來,一隻被擦得程亮的皮鞋踏了進來。
“議員先生挺準時的嘛。”
太宰治揮手打招呼。
進來的人是當地有名的議員,來到這裡是為了自己的醜聞而來。
“閒話少說,錢帶來了,東西呢?”
他的表情帶著惱怒,像是快要爆發的火山。
“給你,”太宰治將一個密碼箱甩到議員麵前,“密碼是6個6,很簡單吧?”
“這是你們要的東西。”
議員拍手兩下,一個黑衣大漢從門外走出,手上端的也是一個金屬箱,裡麵是綠油油的富蘭克林。
“哦呀,”太宰治食指輕點下巴外頭,作出一副不解的樣子,“這好像違背了我們之間的約定了吧?”
那議員臉上露出得意的邪笑:“反正你也隻是一個違法分子,隻要我打點好關係,死的隻有你!”
話音未落,那黑衣人就掏出一把手槍向太宰治射擊。
唉,這年頭就不能講點契約精神嗎?
太宰治當機立斷的躲在水泥柱後麵,他一點也不緊張,甚至還打了個哈欠。
子彈打在柱體上,激起了一陣濃煙。
就在議員認為自己勝券在握時,太宰治的聲音從他的背後響起,“議員先生,你應該知道一個定理,叫有煙無傷。”
同時一個冰涼的東西頂上了他的後腦勺。
“議員先生,你究竟有那裡來的自信心和組織為敵呢?”
“你彆太得意,就算你要挾了我,你也搞不定我的保鏢!”
像是找到了救命的繩索。
“那你猜猜他為什麼冇有第一時間開槍?”
是的,為什麼呢?
議員聞到了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他的保鏢己經癱軟在地上,綠色的富蘭克林撒在他身上,身下一片血紅。
“人嘛,出來混總歸要點本事嘛。”
太宰治揮揮手,做了了個拜拜動作。
“永彆了。”
砰,的不太顯眼一聲槍響響徹了這個廠房。
“呼,”出來是己經是夕陽西下,暖橘色的陽光灑滿大地,太宰治愜意的伸了個懶腰,“這個時間應該還趕得上簽售會的尾巴吧?”
-----“你好。”
“感謝喜歡。
“非常感謝。”
“織田老師今天真是辛苦你了。”
忙碌了一天的織田做之助不知道為什麼,莫名想到了一個奇怪的讀者,黑色的短髮和風衣,臉上帶著明媚的笑容,看起來就十分溫柔。
“織田作老師,請一首創作吧!”
“謝謝,還有我姓織田。”
“好的織田作老師!”
那個讀者走的時候開心得不得了,幾乎可以說是蹦著走的。
真是奇怪的人,但是織田作之助對這個人並不感到反感,反而有種隱隱有點開心。
下次再見的時候,試著成為朋友吧。
但是這種熟悉感又是怎麼回事?
好像我們之前就認識很久了。
織田作之助感到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