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琴酒,你腦子冇問題嗎?”
太宰治看著三個各有所思的臥底,“讓我來帶新人?”
臉色一副老人,地鐵手機的表情,“不是吧,你的腦子用於被不間斷任務塞壞了嗎?
我可不是你們行動組的粗人。”
“你不覺得你最近太閒了嗎?”
琴酒冷笑。
“我哪有?!”
太宰治抱頭哀嚎,“我完成任務的報告有三層樓那麼高好嗎?!”
“你要不要看一下造成的任務損失?”
琴酒嗤笑著彈了一下菸灰,“要不要算算你這幾天炸了炸死了幾位預備成員組織造成的損失是多少?
清酒,你心裡有數。”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太宰治己經被打上了心狠手辣的標簽。
“你這是純純的汙衊!”
太宰治少女捂心,“我隻是幫組織清楚了幾個叛徒的途中一不小心導致了煤氣爆炸,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
“少磨磨唧唧的,”冷哼一聲,“你要是再囉嗦,小心你那一屋子的‘珍藏(織田作之助全版印刷)‘。
““哎~琴醬你好過分啊,“太宰治少女抹淚,心裡卻狠狠咬牙,你媽的,今晚上就把你的老爺車炸了,“不過琴醬都這麼說了了,我也隻能答應了。”
“祝你好運吧,彆被自己殺害冤魂報複了。”
琴酒露出一個標準陰間笑容,帶著自己小弟伏特加瀟灑離去。
“pu—”太宰治對著琴酒做了個鬼臉。
……這位清酒真是意外的活潑呢,諸伏景光臉上擠出一抹勉強的笑:“要不然我們先計劃一下任務吧?
““嗯……“太宰治拿起吧檯上的一張紙,太宰治懷疑琴酒是故意再整他,那家暴力組織會把任務印在a4紙上啊?
解決岩崎議員?
太宰治對那個老頭子有點印象,是個凶巴巴的老頭子,不過不重要了,誰叫他和組織對著乾呢?
打火機點燃紙張,紙張在火焰的侵蝕灰燼。
“好了,就地解散吧小夥子們,“太宰治也揮手離去,隻給三人留下一句話,”你們還有三天準備時間,加油哦。
“所以呢?
任務目標呢?
任務地點呢?
這怎麼準備?
回去擦槍嗎?
這人腦子壞掉了,但是轉念一想,能在組織裡和琴酒說話的本來就不是正常人吧。
“要不然我們分頭去收集情報分析一下?”
諸伏景光在組織裡扮演著一向都是老好人形象,語氣說話也比較溫和。
“無聊,要去你去你自己去吧。”
降穀零扭頭就走。
“我去收集情報。”
諸星大說完這句話也走了。
三人不歡而散,表麵上。
夜裡諸伏景光的手機出現了一條神秘簡訊:“你說這個清酒究竟是什麼來頭?”
他知道這是他的好友降穀零發來的,他們都是日本公安的臥底,想到清酒看似開朗的笑容,但是一想到琴酒對他的評價,再想到清酒看到任務戲謔的神情,怕不是己經把他們當成了可以丟棄的玩具。
一想到這裡,伏諸景光深吸一口氣,手指敲敲打打,最後隻打出了一行字:“不知道,但是肯定不簡單,不排除和上層有關係。”
降穀零看著回覆, 隻覺得一陣頭痛,組織裡的代號成員那個是簡單的?
一想到自己熱愛的國家上還有這麼一群妖魔鬼怪在作妖,他就恨得牙癢癢。
---“工藤新一屢破奇案,日本警方能力遭受質疑?”
太宰治看著最新報紙挑眉,最近報道的凶殺案怎麼變多了?
“唉,我也想被美麗的小姐殺死啊,”太宰治情到深處,誇張吟誦,“約翰,我本是貞潔的,是你讓我變成了蕩婦。”
剛剛放學,回家的工藤新一而且和太宰治一不小心西目相對了。
“……”兩人相顧無言。
在?
鄰居自己在家發癲一不小心碰上了怎麼辦?
如果可以工藤新一挺想假裝自己是個聾子的,但是奈何兩個人都是熟人了。
“工藤君這麼晚纔回來又是因為遇上案子了?”
太宰治倒是絲毫不介意,甚至打開自家大門邀請人進來。
“不了不了,我還有作業冇寫完呢。”
工藤新一擺手拒絕,開玩笑,要是平時還好,要是現在,他隻會懷疑太宰治會不會殺人滅口(並不)。
“哎呀,真可惜呢。”
太宰治臉上嘴上可惜,身體誠實的關掉了門,開玩笑,自己也還有事情要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