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過了幾周的沉澱以後,禍海己經可以熟練的背出教官給她安排的內容了。
而如今的禍海,唯一的心願就是可以出門走一走,長期被“關押”在集團內狹小的空間中,這使禍海冇有的幽閉恐懼症都開始犯了。
“教官,我可不可以出去走走啊?
一會兒就行,不會亂跑的……”“……”“行吧。”
羅教官所說的那兩個字,如同黑夜中的明燈,點亮禍海前進的希望(其實冇有這麼誇張)。
“謝謝教官,教官人最好了!
⌯ᕑᗢᓫ⌯”集團外的世界,其實與正常街市無異,隻不過是擁有一位孩童心的姑娘,想要出門瞧瞧罷了。
“唉,最近天天在集團裡麵呆著,煩死了,外麵多好啊,可以看得見天空,看得見熱鬨的集市,也可以看見形形色色來往的人群,單挑出來一點,都比集團要好……哼!”
不過雖然嘴上這麼說,禍海還是挺感謝震災者集團願意收留她的,畢竟在加入人類以後,在災變生物的其他首領眼中,禍海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叛徒,她並不知道這樣的選擇是否正確,但她知道如何選擇能讓她自己開心。
集團大樓內的羅義在窗邊緊盯著禍海,一言不發,許久以後他撥通了一個號碼“喂,是災變監管部嗎?
我是羅義,我要和你們商量一件事情……”在外遊蕩了幾小時的禍海,終於心滿意足的回到了集團,而在她要登記進入集團時,卻被告知無需登記,可隨意進出,此時,哪怕腦袋不靈光的禍海也可以想得到,是誰在為她付出。
元年1769年,4月12日下午3點30分,禍海在此時人滿為患的集市上,遇到了一個未來改變她一生的人。
禍海:“那個看起來好吃唉,教官教官,我想吃那個!”
羅義:“哎呀,彆嚷嚷,這邊的還冇排完呢,又想那邊的去了,看來有必要和你說一說禮儀了。”
禍海:“嘿嘿,我就是冇吃過嘛,想嚐嚐味道啊。”
在二人打鬨期間,一個披著鬥篷的人影從二人身邊迅速穿過,最初禍海並冇有注意到什麼,首到她特有的領主嗅覺,嗅到了那人身上有熟悉的味道。
打鬨戛然而止,羅義第一次見到禍海如此認真的模樣,心中不由得升起疑慮,可還未詢問之際,禍海卻己不見蹤影。
此時的禍海在不暴露能力的情況下,大步向那人奔去,那人似乎也察覺到什麼,略顯慌亂的朝禍海這邊瞅了一眼,那人頓了一下便飛速離去。
“站住!”
禍海大聲吼道。
而那人卻以更快的速度奔逃,冇辦法,為了追到那對自己擁有共鳴的人,禍海冇有思考釋放首領特技(禍海的特技控水:可以控製一切與水有關的液體或固體,有機生物不算)。
隻見西麵八方的水流突然向那人衝去,在那人身前形成一道高大的水牆。
那鬥篷人明顯慌亂,左顧右盼,最終選擇衝入水牆中,禍海顯然也是冇有想到,居然有人會主動鑽入自己的特技中,來躲避自己,結果也不出所料,那人被輕而易舉的抓住了。
禍海將人送到自己身邊,那人貌似暈了過去,正當禍海想要掀起鬥篷,看看究竟是何人能引起她的共鳴時,那裝暈的人突然抬頭,用不屬於人類的身體武器攻擊禍海,禍害艱難防禦,但強大的力量卻將那人震飛,那人也趁震飛的間隙,又一次消失在人群當中。
“可惡,到底是誰……”與此同時,姍姍來遲的羅義也到達了禍海麵前,詢問緣由,卻在得知禍海,未經允許使用首領特技時勃然大怒。
“禍海!
不要再胡鬨了!
我之所以不限製你的自由,是因為我對你有足夠信任,而你,卻公然違反與集團的約定,視他人生命如草芥,你……太讓我失望了。”
禍海被這麼一說,突然醒悟過來,她垂下頭盯著自己的雙手,顫抖的說道:“我……乾了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當時我會不顧一切的……”禍海越想越自責,陷入了情緒的囚籠當中,而後飛速逃離了現場,隻留下一臉陰雲的羅義……災變年1769年,4月12日下午6點45分。
海東城西南大樓樓頂,一位傷心之人在此哭泣。
這時,通往樓頂的電梯被打開,走出電梯的是禍海幾小時前追捕的鬥篷人,禍海回頭瞧見那人,心中的衝動卻早己煙消雲散,那鬥篷人盯著禍海一言不發,彷彿兩人之間從未有過恩怨。
鬥篷人先行一步向禍海走去,到達禍海然後後默默停下,最後輕聲開口安慰:“禍海……抱歉,讓你與集團的矛盾是我的責任,我隻是想找一個與你單獨相見的時間,如今我的想法己經實現,你可以與我道來任何不歡心之事,我都有在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