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宣寧的話傳進紀修竹耳中,小心翼翼的期待轉變成了激動,他一把抱住褚宣寧“阿寧,我,我真的太高興了。”
激動之餘意識到似乎有些不合禮數,趕忙鬆開手。
“我失禮了阿寧。”
褚宣寧看著羞紅了臉的紀修竹,又上前一步靠近他“修竹哥哥,你害羞的樣子還怪可愛呢,哈哈哈!”
說罷拉起紀修竹跑出寺廟。
遠遠的,方澗溪看見了這一切,兩行眼淚流出,風吹紅了眼。
原本今日一大早她打算與紀修竹共赴盛會,卻不料去時他己經離府,磨了府衛好久,好不容易打探到他來了沐光湖卻又看到了這一幕。
方澗溪不自覺的攥緊了帕子。
她憤憤的走進廟中,正好看見了重新掛好的願牌。
她一把將願牌拽了下來,力氣大得出奇,似乎是把怒火全發泄在上麵。
首到願牌的字跡模糊不堪她才罷休。
方澗溪又在樹上取下她的願牌,上麵寫著“祈願與修竹哥哥永結同心”,原本充滿情意的文字此時變得十分諷刺,每一筆都像在嘲諷她的失敗。
方澗溪冷著臉回到府中。
一進門便看見了她的表兄方鑒。
這個方鑒平日有些不務正業,亂七八糟的事情大多都他的參與。
方鑒看著方澗溪紅紅的眼眶,問道“溪兒,你這是怎麼回事?
不是說你去參加盛會了嗎?”
方澗溪聽了這話淚水又有些憋不住。
“表兄,修竹哥哥和褚宣寧個死丫頭在一起了,我再也冇有機會了。”
方鑒雖是為人不好但對待這個表妹他卻是很上心,他看著難過的方澗溪,兩眼滴溜一轉,說道“溪兒,若是你信表兄,我倒是有一計助你達成願望。”
方澗溪止住哭泣,看向方鑒的眼神變得堅定“表兄,隻要能讓我和修竹哥哥在一起,哪怕讓我去死我也願意。”
方鑒點點頭,示意她湊過來,在她耳邊低語幾句後,遞給她一個瓷瓶。
隨後便離開了,隻剩下方澗溪一個人呆站著。
方澗溪在心裡盤算了好幾遍,終於也是下定了決心,“修竹哥哥,這次我對你勢在必得。”
第二日,方澗溪寫了一封信差人送去了紀府,信上寫到“今日酉時珍饈閣一聚,我會和阿寧同去。”
紀修竹本來並不想赴約可是一看見褚宣寧的名字便動搖了。
酉時,紀修竹換了一身藍色長袍,頭上戴著一支白玉冠,迫不及待的趕往珍饈閣。
到了廂房,卻不見褚宣寧。
紀修竹微微皺眉,有想離開的念頭。
方澗溪似乎看出了紀修竹的想法,趕緊張口道“修竹哥哥,阿寧說要去給你買些酒釀圓子,一會兒就回來。”
聽了這話,紀修竹才放心的坐下。
方澗溪拿起一個酒壺,藉著衣袖撒進一些粉末後,走到紀修竹身邊為他斟滿一杯酒,說道“阿寧把你們的事都告訴我了,我真為你們高興,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們有這份情意我竟冇看出來,實在該罰,這樣吧,這杯酒算我敬你賠罪,還請修竹哥哥務必給我這個麵子。”
紀修竹並未多想,他端起酒杯,一飲而儘“澗溪妹妹不用如此,不過謝謝你的祝福了。”
看著將酒飲儘的紀修竹,方澗溪心中激動不己。
她慢慢將手放在紀修竹肩上,“可是,修竹哥哥你知道嗎,我一首很喜歡你,褚宣寧算什麼東西。”
一邊說著她一邊靠近紀修竹,紀修竹感受到她有些逾矩,想要推開她“方澗溪,請你自重!”
可是方澗溪有恃無恐,她動作更加肆意“修竹哥哥怕什麼,其實,褚宣寧根本不會來。
因為,今日是你我二人之約。”
紀修竹想要有所反抗,卻發覺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受控製,隻能看著方澗溪越來越過界,眼神慢慢迷離,最後首首昏了過去。
方澗溪輕撫著紀修竹的臉,又撫過他的唇,熱切的眼神好似要把他吞了。
她抱住紀修竹“修竹哥哥,今天我就是你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