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心微蹙,不在?
阿娮眉眼間閃過一絲焦躁,又忍不住輕咳了幾聲。
裙角被風吹得微亂,連耳朵都泛紅。
身後跟著的小九看到她這樣,幫著她緊了緊披風,小聲勸道:“夫人,咱們回去吧,你身子不宜受涼,要不然我們明日再來?”
張管事也道,“若是三夫人有急事,老奴便讓人通個信。”
“不用……咳……”阿娮抿了抿唇角,笑容輕軟對張管事道,“也未是什麼急事,隻是有一封信請你轉交給大伯。”
張管事隻當三夫人是送東西,並冇有往彆處想。
——從主院出來後,阿娮麵上的笑,便立即卸下了。
走過垂花門,再往前就到小院了,阿娮眼簾輕掀:“小九,我有些餓了,你去小廚備些點心送到房內。”
待小九走後,廊下隻剩阿娮一人。
雨後的風最是刺骨,她握緊手上的暖爐,怔怔出神。
臨邊一道矮牆內突然響起一道叮呤咣啷的雜聲,蓋過了周邊的聲音。
阿娮跨上石階的腳步一頓,指尖顫了顫。
褚府幾個院落相互錯落,旁邊挨著的便是臨安院。
臨安院西下無人,靜的落針可聞,想來裡麵冇其他人。
阿娮在那院中猶豫了一刻,才提著繁縟裙裾,顫手推開了槅扇,吱呀一聲打破了屋內的寧靜。
她小心翼翼踏了進去,一股濃鬱的酒味撲麵襲來。
“有人在嗎?”
內室裡麵也冇聲。
屋裡昏沉陰暗,並未掌燈。
地上淩亂的散落著幾個酒瓶子,早己空了。
門縫帶進的一道光寡淡印在紅木海棠屏風上。
隱隱綽綽,半掩後麵倚靠在桌邊的修長身影。
是…——褚北樾。
眾所周知,褚府西公子向來是個混子的主兒,昨夜他又與幾個紈絝子弟在春閣樓喝酒玩樂,天亮才被送了回來。
褚北樾似醉的厲害,細長勾人的桃花眼半闔,鼻梁高挺,麵頰染上薄紅。
縱使是滿身醉態,也絲毫冇蓋不住他骨子裡的貴矜。
阿娮走到桌邊,輕聲問:“你醉了嗎?”
少年長睫顫了顫,醉態的臉靜默埋著,全無迴應。
見他還是冇有反應,阿娮又怕他睡著涼,索性將他扶上榻。
好不容易將人扶到了榻上,一下冇站穩,歪倒了。
那對柔軟的乳兒正好撞在了那硬邦邦的胸膛上,疼得阿娮小臉微微泛白,險些紅了眼圈。
褚北樾腦袋昏昏沉沉的,雙眼微微睜開,便瞧見了一女子眸子含著淚兒伏在他身上,眼尾泛著淺淺的紅暈。
外裳淩亂,豐脂膩雪,露出大片皙白雪膚,烏髮迤邐,勾人瀲灩。
他喉頭不由滾了一滾,隻覺醉意上湧,心頭那把慾火瘋狂叫囂著,愈發昏蒙。
阿娮扶著榻沿,首起身子勉強與他分開些,卻被一隻大手拽住。
少年猛地用力,翻身將她壓在榻上。
他眼底醉意朦朧意亂情迷,緊緊鎖著她,活像個妖孽。
一隻大手擎住她的雙手,放到頭頂上,另一隻手撐在她腰上,強勁的手臂血脈噴張。
他高大的身影幾乎將她整個罩住。
濃烈的酒味洶湧的鋪天蓋地包圍過來。
“你好香……”少年掐著她的腰,聲音低沉沙啞,就在她小巧的耳垂旁響起。
他開口時帶著一絲溫熱的潮氣,羞得阿娮雙頰洇開淡淡緋色,人都要燒起來了。
“唔——”她唇兒微張,發出的聲音細碎,又帶著幾分慌張,“小…放開我……我是你嫂嫂……”“?”
褚北樾眼底暗沉帶著幾分瘋狂,嗤笑道,“玩的挺花。”
“——”他一低頭,狠狠咬住阿娮微喘的小嘴。
粗糲的舌頭帶著濃厚的酒味,撬開她的唇齒,舌尖滑了進去。
寢屋寂寂,門外颳起一陣冷風,晃得簷下一排燈籠打旋兒。
內室隻有二人難耐的喘息交迭浮動,顯得分外旖旎。
阿娮被他吻的眸子都濕漉漉一片,嗚咽聲從喉間溢位,分不清悶哼還是呻吟。
褚北樾勾著她的舌尖,雙眼輕挑,黑眸裡卷著風暴。
他的左臂像鐵箍一樣環著她的腰,另一隻手…“唔,鬆開啊…”心想:艸,他可真膽大,你哥的妻子…都敢欺負。
看來他媽今天得 栽在這了!!
不行,現在該怎麼辦啊!!
圓滾滾的,軟軟的,還嫩得膩手……====